中国杠精的两大杀器
作者:二哥
中国杠界成精的人物经过多年行走世界江湖之后,终于在老佛爷“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启迪下,以葵花宝典为看家本领,从此练就了独门功夫,那就是被江湖人称为杠精界的两大杀器:一曰辩证法,二曰存在即合理。从此以后就能佛挡杀佛,人挡杀人,鬼挡杀鬼,东方不败,东升西降。伴随着一曲“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笑傲江湖。
如果用喷清风啐明月来形容网上中国杠精有点小瞧他们了。这些花式喷子角度清奇,思维奔逸,行文缥缈。可以说胸大浩渺连宇宙,脑路直通排卵管,于无声处喷惊雷。他们已经不需要扫码抬杠,而是见人起杠,堪比ETC成精。这些喷子已经把抬杠当成了有氧运动,每天不来几杠浑身难受,一旦起杠,立马精神焕发,通体舒泰。
传统中国杠精的绝技属于葵花宝典传授的,这是杠界的入门功夫。我们从倒数开始给这些绝技排个座次:
第七名:曰资格审查派。我们评价一个人只需要逻辑和事实,除此之外不需要任何资质证明。对批判者进行思想审查和准入体系,是一种比较初级的原始喷子,低级杠精,就算你拿出了211、985的毕业证以及哈佛博士学位,他们还要你拿出社保、医保满500年,公积金满一千年的证明,达到千年聊斋的水平,才能起杠。这种喷子犯了诉诸权威的逻辑谬误。
第六名:曰杠上开花派。如果只能在现场才能评价批判,那么我们的《史记》《资治通鉴》都能被他们喷得冒烟。基于前后文的理解所做出的判断和基本预设是不需要在现场证明的。这些喷子是纯粹为了抬杠而抬杠的健身爱好者。
第五名:曰平行宇宙派。这种喷子的理解能力可能处于早期的非洲古猿水平,毫无语言共情能力与文化发散能力,及戏谑能力。我们仿佛生活在平行空间,但愿此生永不相见。
第四名:曰个人经验派。用个人经验去替代普遍性的必然知识,用特例去反驳统计学数据,不但毫无说服力,反而显得傻里傻气。个体经验存在着太多干扰,比如错误归因,相关性谬误等等。逻辑必须用逻辑去批判,而用个体经验去批判逻辑是站不住脚的。
第三名:曰求全责备派。艺术作品如果有100个纬度,而你选择了只解读一个纬度,那么他们就会全盘否定你,因为你的解读纬度和他看到的纬度不一致,所以你不懂只有他们懂。你是个傻逼,而他们是个精逼。
第二名:曰理中客派。理中客其实并不是排斥观念,而是排斥和他不一样的观念。这个世界除了上帝没有人能做到绝对的理性、中立、客观。就算新闻报道也会有自己的立场和态度。而知识就是判断,判断就要有立场,态度会引发必然的立场。文明社会的一个基本共识是:我们要形成观念的自由市场,任何人都可以自由地谈论自己的观念和主张,而受众自由选择他们愿意相信的。在这个观念的自由竞争中,优质的观念才会大浪淘沙,去伪存真。
第一名:曰诛心派。诉诸动机也就是诛心,可以说是史上、世上最令人不耻的方式。所谓杀人诛心意思是不需要遵循逻辑对一个人进行评判,而是直接绕过逻辑和论据,直接攻击其背后的动机。诛心最早见于《后汉书》。为什么不能杀人诛心呢?为什么不能质疑动机呢?因为诛心违背文明的基本原则。文明的基本原则就是“法不诛心”,意思是我们只能根据一个人的言论和行为去判断他的善恶,而不是根据你认为他可能具备什么邪恶的思想而去惩罚他。
随着十月革命的一声炮响,为中国杠精们送来了杠界红宝书,从此也就成了“试看天下谁能敌”的杠把子。每次起杠不是能赢一次而是能赢两次,践行了金灿荣先生的“双赢理论”。就像大宅门里白景琦唱的那样:“看前面黑洞洞,定是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现代杠精们之所以战果如此辉煌,主要得益于他们掌握了马克思的辩证法、黑格尔的存在即合理这两个传男不传女的大杀器。从此,他们用“厉害了我的国”的实力喷出了一个海晏河清,世界大同;喷出了解放区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这两大杀器之一的辩证法虽然是从马克思那里得来的,其实老祖宗还是黑格尔。马克思的哲学理论主要来自于费尔巴哈的机械唯物论以及黑格尔的辩证法。在马克思那里就变成了历史唯物主义和唯物辩证法。辩证法之所以被中国杠精们青睐无比,主要是它里面包含着三大诡辩术。本来辩证法自古希腊时代便成为哲学争辩和探寻真理的重要工具,然而随着其在现代哲学中的演变,尤其是黑格尔的体系化之后,辩证法逐渐被用于构建宏大理论,甚至滑向了逻辑诡辩的泥潭。
20世纪哲学家卡尔·波普尔批判性的指出,黑格尔辩证法存在着深刻的逻辑误区和思维陷阱。这些错误不仅在理论上削弱了哲学思辩的严谨性,还在政治和历史观上带来误导,波普尔深刻批判了辩证法,在《历史决定论的贫困》及相关著作中提出他们滋生的诡辩术,并提出以科学的批判性思维为替代。
辩证法的三大诡辩主要有:
第一、自我矛盾的合理化——真理与矛盾的共存。黑格尔辩证法的核心假设之一是矛盾的存在不仅不排斥真理,反而推动着思想和现实的发展。这种思路通过三段式发展:正题、反题、合题,试图表明一切真理都是通过矛盾的辩证运动生成的。然而,波普尔在批判中指出:将矛盾作为真理的一部分,本质上是一种逻辑错误,因为它打破了经典逻辑中的矛盾律。在逻辑学中,如果矛盾事物同时可以被接受为合理的存在,那么任何命题都可以同时证明为真与假,从而削减了真理与谬误的界限。黑格尔体系中的自我矛盾合理化,实际为强权辩护和非理性观念提供了哲学依据。例如,某种制度或政策虽然在当前情境下充满缺陷与矛盾,但却可以被解释为发展过程中的必要阶段。这种论述为专制政权的存在与延续提供了合法性支持。波普尔认为,真正科学的精神在于通过批判性思维消解矛盾,而非为矛盾寻找合理化借口。科学的目标应该是追求内部的一致性和可验证性,黑格尔的辩证法则掩盖了矛盾,令人迷失于模糊的哲学表达之中。
第二、历史必然性的错觉——决定论的陷阱。黑格尔的辩证法不仅在逻辑上追求矛盾的合理化,还在历史观上倡导一种历史决定论,即认为历史按照某种内外的逻辑必然朝向终极目标发展。在他的理论中,历史的进程被描述为一个逐步走向“绝对精神”实现的过程。这种历史决定论为许多政治性运动提供了合法性支持,声称一切当下的苦难都是通往未来理想社会的必然代价,就像徐志摩访问前苏联后说到:他们相信天堂是有的,可以实现的,但在现世界与那天堂的中间却隔着一座海,一座血污海,人类得过这血海,才能登彼岸,他们决定先实现那血海。就是在这种历史决定论下诞生了马克思五个社会发展阶段的理论:原始社会-奴隶社会-封建社会-资本主义社会-共产主义社会。而所谓原始社会是一种生存状态,奴隶制是一种人际关系,封建制是一种政权架构,资本主义是一种经济方式,共产主义社会则是一种理想。它们根本就不是并列的概念,完全可以重叠在同一个时代同一个社会里。譬如,古罗马帝国既有封建又有奴隶,同时还有工商业,还有资本。再譬如朝鲜不是原始社会吧,但是它的技术水平和原始社会差不多。就是说这些所谓的阶段它不是同一个维度的东西,就像身高、年龄和职业完全可以统一到一个人身上一样。
波普尔在《历史决定论的贫困》中严厉批判了这种历史决定论,他指出:历史并非遵循某种必然的法则,而是有偶然性原则与复杂的社会互动所推动,认为历史的结局早已注定,这不仅是一种认知上的懒惰,更是一种危险的思想陷阱。这种“历史必然性逻辑”被用来为极权主义政权的暴力统治开脱。比方说某些政权可能宣称自己是历史潮流的“必然阶段”并以此为借口消灭异议,这种逻辑实际上窒息了自由的批判,否定了人类社会通过自主选择改变未来的可能性。波普尔主张,社会发展必须保持开放性,鼓励多元路径而非屈从于某种自以为是的历史法则。
第三,不可证伪性的问题——理论的免疫机制。波普尔对黑格尔及其继承者的另一关键批判是他们的理论不可证伪。证伪主义是波普尔提出的科学哲学的基石,即一个理论只有在能够被实践检验并存在被证伪的可能性时才具有科学价值。然而,黑格尔的辩证法却设计了一种“自我免疫机制”,即便实验或现实结果与理论预期不符,也可以通过辩证性解释将其纳入理论体系中。例如,当某个社会改革失败时,黑格尔式的辩证法可能会宣称这是合题尚未完成的阶段,失败是通向成功的必经之路。如此一来,理论始终能够自洽,不存在任何反证能够推翻它。这种不可证伪性使得理论在实践中不具备真正的指导价值,更成为专断思想的庇护所。
波普尔强调:真正科学的理论必须是开放的并愿意接受批判和修正,如果一种理论无法在经验上被否定,那么它就失去了科学的意义,成为一种意识形态或形而上学的信仰体系。结论就是:以开放社会代替辩证诡辩。通过对辩证法的三大诡辩术自我矛盾的合理化,历史必然性的错觉,以及不可证伪性的问题的分析,我们可以看到黑格尔的辩证法虽然在形式上具有吸引力,但在逻辑实践上存在深刻的谬误,这些思维陷阱不仅削弱了哲学的严谨性,还在政治和社会层面带来了严重后果。
波普尔在其开放社会的理念中提出了替代方案:社会必须保持开放,允许不同思想的碰撞和批判性讨论才能推动进步。我们应当拒绝将历史视为某种必然规律的结果,转而以批判性和探索性的态度面对未来,这不仅符合科学精神也是保障社会自由与繁荣的基础。最终,哲学的使命不应是为专断权力和不合理的制度提供辩护,而应是引导人们通过理性思考和公开讨论追求真理,只有在逻辑上严谨且开放批判的思想体系中,真理才得以被发现,社会才能真正进步。
辩证法在中国杠精那里已经不仅是一个坑而是西游记里白毛老鼠精的无底洞。杠精对黑格尔的辩证法的滥用已经到了意识流的程度,他们的精髓是:凡事都要一分为二的看,只要一分为二就能让你在任何抬杠上立于不败之地。能让你任何杠抬到惊天地泣鬼神程度,最可怕的是这个辩证法没有适用范围,它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上到宇宙万物,下到吃喝拉撒,只要想杠总能杠上开花。
本来黑格尔的辩证法体现的是事物总体的运动和发展状态,黑格尔把它用来用于绝对精神的演化的宏观在一定时间和空间范围的逻辑。而那些杠精们压根没有搞清楚黑格尔辩证法的应用范围,就把黑格尔用于描述绝对精神内在逻辑的辩证法应用于具象的事物上,他们象一个天赋异禀的搅屎棍在台下揣着辩证法的大杀器笑呵呵地等着你,抽冷子就杠你一脸。比如你拿一个鸡蛋说这是一个鸡蛋,杠精就笑呵呵地说不一定哦,它虽然现在是鸡蛋,但未来会变成鸡,你说它是鸡蛋就错了,缺乏辩证思维,没有一分为二。比如你说屎不能吃,他又笑了,不一定哦,屎里面也含有丰富的蛋白质和氨基酸,裹上面包糠炸至金黄也能把隔壁小孩馋哭。这种诡辩一定能把你气得吐血。
中国杠精的第二杀器——存在即合理。生活中我们经常听到这句话,不管别人质疑什么,只要把存在即合理这个终极大杠抡出来,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所以他们总说你可以不喜欢,但你要允许它的存在,因为黑格尔说过存在即合理。从字面看存在即合理就是存在的事物就有它存在的道理,在这里,合理被人们理解为合乎道理。这难道不对?当然不对,几乎南辕北辙,我们先看这句话的原文:凡是合乎理性的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黑格尔说本质必须与存在统一,这就是他说的现实性。比如你明明是个人,但别人说你不是人,那意思就是你做的不是人事,你作为人的存在与你作为人的本质没有统一。黑格尔的意思是存在的事物符合其规定性才是现实的,才能回归绝对精神。他的意思和你理解的存在即合理,存在就是符合道理完全风马牛不相及。所以存在即合理是对黑格尔的误读。如果把它作为一种滚刀肉般的理论为出发点,就更离题万里。很多人以此作为抬杠理论的出发点,把存在即合理当成一个万金油般的终极大杠。他们拿这句话为邪恶辩护,为罪恶招魂,为丑陋掩饰。其实从形式逻辑上来看存在即合理也是不符合逻辑的,因为存在是一种事实判断,而合理则是一种价值判断,二者不可混淆使用。存在的并不都是合理的,并不都是符合人类的道德价值的。如果把存在当成现实,把实然当成应然,把事实判断当成价值判断,一定会导致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善恶不分,终究害人不浅,流毒人间。
中国杠精们的错误是如何产生的?其实原因很简单,是因为他们缺乏三种判断能力。
这三种判断:
第一种是事实判断。人类对自然客体的认识基本上都属于事实判断(存在判断)事实判断是明确的,这种认知需要依靠科学共同体的结论,依靠的是工具理性。
第二种是价值判断。价值判断又可以分为两个部分,第一是个体价值,第二是公共价值。个体价值属于个体偏好,这是纯粹的私人行为,没有普遍标准,只要不对他人产生实际的危害,我们要做的是只需尊重个体不做价值干预,最好就是各说各的。第二公共价值,对于公共价值要以正义原则和自然法进行批判。比如“不可杀人,不可偷盗,不可诽谤,不可淫人妻女,不可损害他人。”公共价值涉及公共领域,所以对它的批判要符合天然正义原则,因为天然正义原则来源于上帝,它和自然法是脱离人类意识形态的独立存在。所以它是人类社会普遍认可的公理。
第三种是逻辑判断。这种判断介于事实判断和价值判断之间,它既不像事实判断那么直观,又不像价值判断是纯粹的主观偏好。逻辑判断需要一定的逻辑思维能力,所以人类的所有分歧都源于这三种判断。事实判断基于事实,价值判断基于个人的主观偏好,逻辑判断基于思维能力,这三种判断共同塑造了一个人的观念,同时也塑造了这个人的世界。但是,事实判断的统一性,价值判断的主观性,逻辑判断的缜密性,都存在着巨大的不同,所有的纷争抬杠都是因为这三种判断的差异而导致的价值观的鸿沟。有的人分不清事实和价值,有的人用立场代替逻辑,有的人用偏好代替事实。人由于天分和后天所受教育的不同,导致人与人的的观念差别简直比人与猴子的差别还大。人类大多数观念纷争源于混淆了事实判断、价值判断和逻辑判断三者的关系,这导致了我们的辩论很低级。
怎么才能摆脱这种情况呢?
第一要理清应然和实然。分不清应然和实然导致很多人辩论起来毫无逻辑。实然告诉我们这是你所面对的事实,而应然告诉我们这是我们要追求的理想。譬如我说,我们要建立一个自由市场才可以缔造优秀的企业,才可以让每个消费者得到更多的服务,在这里我表达的是一种应然,但是有人说一个绝对的自由市场是不存在的,你说的都是镜花水月,没有意义。没错,一个完美的自由市场在真实世界是不存在的,这句话没有任何问题,问题是你这个判断和我在应然上的追求有什么关系呢?不存在一个绝对真理,是不是就不应该追求真理?不存在一个绝对的善,是不是可以纵容恶的发生?不存在一个完美的自由市场,难道不是更应该追求市场的自由吗?只能有对应然追求才有实然的不断进步,如果连应然都不能讨论,连理想态都不能追求,那么人类数十万年的文明史,六千年的古代文明史,400年的现代文明史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吗?在地上爬的太久以至于忘了天空的样子,在井底玩的太嗨以至于世界就变成了一口井。讨论应然追求理想模型目的就是为了使实然越来越好,很多人用实然攻击应然,用实用主义攻击形而上学,用没有实际价值去攻击思辨,用丛林法则攻击人文精神,甚至用存在即合理去攻击一切。
第二,理清立场和是非。中国杠精愚蠢的基本特征就是用立场代替是非。立场先行的人其实已经不再是人类,他们是行走的口号,移动的标语和碳基肉喇叭。他们不再具备独立思考的能力,他们的脑袋里被镌刻了立场的钢印,成为一个被格式化了的人。他们只能输出不变的价值不变的口号,他们不分事实只分敌我,不分正义只分亲疏,不分善恶只分立场。他们就是朋霍费尔所说的充满了无知之恶的人。是非是什么呢?就是实事求是尊重基本事实、逻辑和人文价值;什么是立场呢?就是遇到分歧的时候不看事实而是第一时间去选边站队,人应该以是非断立场而不是以立场断是非。
第三,理清自然客体和人类社会。自然科学研究的是自然客体,是广延。科学研究的对象是没有自由意志的恒定不变的实体。它们和人类社会是两码事,自然客体有确定性的答案,研究自然客体需要秉持观察分析假设实验的方法论,需要符合波普尔对科学的所有定义。而人类社会不同,因为人有自由意志,所以表现出多元的价值观。尊重自由意志和多元的价值观是首先要考虑的。人类社会不是自然客体,因为自然客体只遵循因果规律。而人类在因果律之上还要考虑自由意志。
所以对人类社会的研究要极其谨慎。我们不能用一种建构秩序去颠覆自发秩序,不能用丛林法则去践行人类社会,这有可能把所有的人都置于一种危险的境地。所以,杠精喷子不可怕,可怕的是毫无技术含量的喷。如果搞不清实然和应然,立场和是非,自然客体和人类社会,更搞不清楚事实判断、价值判断和逻辑判断的区别,就算你把太平洋喷高了八米,也不过是只能证明你的口水比较多而已。
这里需要强调的一点是“辩证法”与“辩证逻辑”是两个概念。辩证逻辑是与形式逻辑对应的一种逻辑形式,两者功能不同。形式逻辑保障了人们思维的方法的确定性,而辩证逻辑则保障了人们思维内容的论证性。形式逻辑是以概念规则为基本前提,以演绎、归纳、分析为推理判断方法的思维规则体系,它可以产生对事物定量分析的精准判断,也能够找到体现事物具体形态的概念和公式,但是在给具体事物定性以及判定其发展方向时,形式逻辑的思维规则常常找不到精确答案。当我们需要对事物进行精确定性时就需要用到辩证逻辑,因为辩证逻辑是能够确认事物属性和发展方向的思维规则,也就是说它能对事物规定性和发展方向进行精确判断。
人们常用“夏虫不可语冰,井蛙不可语海”来比喻中国的杠精们,其实我认为大可不必,因为这其实并不是他们的错。井底之蛙和三季之虫是一种人生的悲哀,本来更需要人们去同情他们,而不是嘲笑他们。对他们要怀有一种慈悲为怀的心胸,只谈春夏秋绝不言寒冬,只论那片圆而不及天空。否则,在两大杀器面前,你只会五体投地、六神无主、七窍出血,最终落荒而逃。所以和他们辩论什么都证明不了,唯一能证明的就是自己才是个真正的大傻逼。
不过最近杠精们又有新的倾向并且发展出了一种至高无上的新招数,达到了大象无形的境界,那就是不管你说什么,他都像一个“得道高僧”一样,永远只说一句话:你是对的!
(本文引用了一些哲学家和部分学者的观点在此一并致谢)